收拾言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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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言煙（上）
牛奶gg暫停拍攝。
姜明月坐沈序的車和他一起回S市，回程的路上她接到好幾個電話，來自不同人，不過目的都是勸她不要把事情鬧大。
威逼利誘，然後動之以情。
最後一個電話來自導演，她也是對姜明月交底了，把劇組所有生活有困難的工作人員所遇困境都說了個遍。
先說家裏有重病母親等著錢交手術費的場務，又說妻子剛生小孩被公司辭退，全家人都靠他一人養著的攝像大哥。
“明月，也許對你來說，幾千萬把塊錢不算什麽，但對他們來說都是救命稻草。”
導演語氣有點苦澀：“算我替大家求你了。”
又是這種道德綁架，姜明月真的受夠了，她情緒不好連帶著語氣也很壞：“可這些管我什麽事呢？我就過得很容易嗎？”
“關於這件事您去找甲方比找我有用吧？”
話落，姜明月掛斷電話。
“喝點水。”
沈序點頭示意她拿旁邊格子裏的水杯。
姜明月嘆了口氣，垂著頭很苦惱地盯手機。導演剛才說的那些話她並不是沒有感觸，在劇組的時候大家對她確實很友善。
她掛斷導演的電話不僅因為不想再被道德綁架，也是真的無法再聽他人苦難。
為什麽陷害別人的人反而活的風光恣意。
“萬惡的資本家。”
姜明月忍不住小聲吐槽。
“晚點我把律師的電話和微信推給你，之後的事你不用再和他們交涉。”
沈序伸出只手來安撫她，他把姜明月的手翻過來與他相扣：“不過如果你有自己的想法。”
“盡管去做。”
手心掌溫尚熱，配上沈序這句給人十足底氣的話，姜明月彎了彎手指，都有點感動了。
結果沈序幽幽開口：“陳女士就是萬惡的資本家本人，但她站在你這頭。”
“四舍五入，我們和他們五五開。”
說完他重重按了一下姜明月的手心。
姜明月知道沈序有時候經常會為緩和氣氛說一些冷不丁的話。
但她確實很吃這套，她噗嗤笑出聲：“沈教授，你很幽默嘛～”
“事實如此。”
沈序語氣淡定。
早上出發，臨近晚上才到S市，快回家的時候姜明月就點了外賣。
兩人進門沒幾分鐘，外賣就被物業工作人員送過來。
兩菜一湯。
路上折騰這麽久，姜明月本意隨便吃點，吃完用口袋裝盒子丟了就行。
結果沈序非要放到鍋裏加熱，還要洗兩個碟子重新裝盤。
他倒是精力好，但姜明月光是想想都覺得累，她撲到沙發上閉著眼睛有氣無力開口：“那你弄吧，好了叫我。”
她實在太累了，基本上是話剛說完就秒睡了。
睡得沈，等她夢到自己在懸崖踩空，蹭一下驚醒時，屋裏一片黑暗。
沈序不見了。
姜明月並不拍黑，但此時一種無端的恐懼感像海浪向她襲來。
並不亞於在山上那天，她掀開帳篷，發現狂風暴雨中只有她一人。
又是這種被拋棄的感覺。
姜明月只覺得自己乘著一片孤舟，孤獨地漂在遼闊大海上。
指不定哪一秒就溺亡深海。
但她佯裝鎮定，雙腳蜷縮在沙發角落不說話。
她手腳冰涼，還在心裏勸慰自己，那麽多年都是一個人，早都習慣了，現在突然矯情什麽？
突然，明亮燈光重新盈滿屋內，沈序站在門口換鞋：“醒了？你才睡了不到十分鐘。”
他邊說邊走向竈臺盛菜：“剛剛電路好像跳閘了，我去看了一下。”
姜明月還在發楞。
最令人驚喜的無非就是虛驚一場和失而覆得。
兩樣都占齊了，下一秒她赤腳跑到沈序身邊從身後抱他。
無人知她心底現在暗潮洶湧。
片刻後沈序轉過身來，神色嚴肅地告訴她地上涼要穿鞋。
姜明月沒動，於是沈序雙手鉗住她雙臂，輕松讓姜明月雙腳離地，像提溜小貓一樣。
“要穿鞋。”
她被輕輕放坐到飯桌前的椅子，還沒緩過神來，沈序就已經給她拿了拖鞋過來。
見她還沒反應，沈序索性半蹲下來替她穿好：“地板很涼。”
他再次強調。
吃過晚飯兩人坐在落地窗前看外面夜景，姜明月拿出自己的珍藏物給沈序分享。
她有很多雞零狗碎的“寶物”，珍藏到現在，時常有增加，但從無人分享。
“這個是什麽？日記本？”
沈序很認真聽她講話，並主動問自己感興趣的東西。
“對，前幾天才找到，六歲以前寫的日記本了。我本來都忘了，但我爸突然翻出來。”
姜明月回答。
“六歲以前？怎麽沒打開看看，你不是說自己忘記以前的事了嗎？”
沈序裝作不經意詢問。
姜明月沈默半晌：“我忘記密碼了。”
只是個借口，這種塑料本子的密碼鎖，只要輕輕用力就扯開了。
“好吧，其實我不敢，也不想面對過去。”
想了一下她還是決定對沈序坦誠相待。
過去太幸福，她反而不敢回望。
“這是個手機？”
沈序看她神色為難，於是很快轉移話題。
“對，這是我媽媽的手機，可惜壞掉了，問了很多師傅都說修不了。”
她有點惋惜。
但沈序拿起來：“我有個精通這方面的朋友，要修嗎？”
“要！”
姜明月幾乎是馬上點頭，這些年關於媽媽的東西她已經摸過看過幾千幾萬遍，唯有這個手機，她一無所知。
這是她再多了解姜韻的唯一方式。
“那我拿去問一下他。”
沈序點頭。
姜明月並沒收拾多餘的房間，多餘的被子枕頭都沒有，但沈序不放心她一個人，當天晚上在客廳將就了一晚上。
第二天姜明月醒的時候沈序已經走了，她看見沈序早上六點多給她發的消息。
“先回實驗室了，早餐在桌上，有事隨時打電話給我。”
牛奶在保溫壺裏，姜明月倒了一杯出來配三明治吃。
昨天晚上她睡得很好，精神充沛。
身上的傷也都好得差不多了，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好好想想怎麽處理言煙。
她跟律師詳細聊了一下情況，現在比較麻煩的問題就是目擊證人因為各種因素，不管是錢還是前途，都站在言煙那邊。
幾乎不會站出來為她作證，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如果姜明月直接在網上曝光此事，反而會遭到輿論反噬。
“我待會兒先聯系一下她們。”
律師說。
現在有一件事是可以確認的。
言煙之前在各種電視電影裏營銷親身上陣的片段，這些榮光全都是她踐踏在眾多被抹去姓名的替身舞者身上得來的。
言煙與其他替身舞者是否達成合約，姜明月不能確認。
可她和李龍導演的聊天記錄還在，她清楚明白表達過不允許言煙拿走自己的署名權。
但電影最後不僅拿走了她的署名權，甚至還買了好幾個言煙敬業的熱搜。
征求律師意見後，姜明月把圖文編輯發到社交平臺上。
每一條都是鐵證。
姜明月本就自帶熱度，路人粉不少，博文一經發出，不到十分鐘言煙敬業人設崩塌的詞條就迅速登上熱搜榜頂，並且持續發酵。
言煙這些年在娛樂圈樹敵不少，很多對家演員公司見狀紛紛倒油加固熱搜，到後面直接是花錢都撤不下來。
不管是品牌方還是言煙經紀公司，他們所有的公關準備都是圍繞著言煙故意讓姜明月留在上山淋雨這件事展開。
各式各樣的公關文案準備了十幾條，連全套預備方案都有好幾種替換的。
沒人想到姜明月會從這個方面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而且互聯網有記憶，所有證據都在網上搜的到，之前姜明月剛火的時候就有人發現言煙那部電影裏的很多跳舞癖好和姜明月相似。
只是不敢確認，還有營銷號調侃她們不愧是同一個大學畢業的，簡直師出同門。
沒想到今天正主親自下場實錘了。
無可辯駁。
臨近晚上的時候言煙工作室才聯合電影官博聯合發布了一條道歉聲明，說是工作人員失誤，忘記打替身舞蹈演員的姓名，導致宣發對接也跟著弄錯了。
總是就是一條只能騙騙粉絲的道歉信。
路人根本不給面子，在言煙工作室下面嘲了幾萬條後，言煙工作室關閉了評論。
姜明月也不可能吃這套，幾分鐘後她轉發這條道歉聲明並配文：“雖然至今為止，我私底下沒有得到任何道歉，但貴室確認只需要為這件事道歉嗎？你們再想想呢？”
網友再一次沸騰。
「我擦，姜明月這麽剛！姐姐好帥，貼貼！」
「我去我去，聞到了大瓜的味道！！！明月小寶，你偷偷私信我，我不告訴其它人！」
「愛妃愛妃！這麽大的瓜你不告訴本王？！」
眾人翹首以盼，紛紛等著姜明月繼續爆瓜。
但比路人更急的是言煙工作室，她的轉發微博一發，言煙工作室迅速就聯系她，問她能不能出來聊一聊，價格好說。
“別去。”
律師囑咐她。
姜明月本來也不想再和言煙談什麽，然後她問律師今天下午詢問結果怎麽樣。
律師嘆口氣：“基本都不接電話，我明天上門去問。”
“好，麻煩您了。”
姜明月知道這件事棘手，語氣也有點抱歉。
與律師結束對話之後姜明月收到沈序的消息。
他說手機已經可以開機了，但是很多消息都被刪除了，問她需不需要修覆。
“那太太太感謝了！”
沈序得到這樣一條回覆。
他轉頭給陳謹打電話：“問你朋友能不能幫忙修覆一下那些被刪除的消息。”
陳謹咬牙：“你知道這有多難嗎？”
話還沒說完，陳瑾聽到電話掛斷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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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個電話來自導演，她也是對姜明月交底了，把劇組所有生活有困難的工作人員所遇困境都說了個遍。
先說家裏有重病母親等著錢交手術費的場務，又說妻子剛生小孩被公司辭退，全家人都靠他一人養著的攝像大哥。
“明月，也許對你來說，幾千萬把塊錢不算什麽，但對他們來說都是救命稻草。”
導演語氣有點苦澀：“算我替大家求你了。”
又是這種道德綁架，姜明月真的受夠了，她情緒不好連帶著語氣也很壞：“可這些管我什麽事呢？我就過得很容易嗎？”
“關於這件事您去找甲方比找我有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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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點水。”
沈序點頭示意她拿旁邊格子裏的水杯。
姜明月嘆了口氣，垂著頭很苦惱地盯手機。導演剛才說的那些話她並不是沒有感觸，在劇組的時候大家對她確實很友善。
她掛斷導演的電話不僅因為不想再被道德綁架，也是真的無法再聽他人苦難。
為什麽陷害別人的人反而活的風光恣意。
“萬惡的資本家。”
姜明月忍不住小聲吐槽。
“晚點我把律師的電話和微信推給你，之後的事你不用再和他們交涉。”
沈序伸出只手來安撫她，他把姜明月的手翻過來與他相扣：“不過如果你有自己的想法。”
“盡管去做。”
手心掌溫尚熱，配上沈序這句給人十足底氣的話，姜明月彎了彎手指，都有點感動了。
結果沈序幽幽開口：“陳女士就是萬惡的資本家本人，但她站在你這頭。”
“四舍五入，我們和他們五五開。”
說完他重重按了一下姜明月的手心。
姜明月知道沈序有時候經常會為緩和氣氛說一些冷不丁的話。
但她確實很吃這套，她噗嗤笑出聲：“沈教授，你很幽默嘛～”
“事實如此。”
沈序語氣淡定。
早上出發，臨近晚上才到S市，快回家的時候姜明月就點了外賣。
兩人進門沒幾分鐘，外賣就被物業工作人員送過來。
兩菜一湯。
路上折騰這麽久，姜明月本意隨便吃點，吃完用口袋裝盒子丟了就行。
結果沈序非要放到鍋裏加熱，還要洗兩個碟子重新裝盤。
他倒是精力好，但姜明月光是想想都覺得累，她撲到沙發上閉著眼睛有氣無力開口：“那你弄吧，好了叫我。”
她實在太累了，基本上是話剛說完就秒睡了。
睡得沈，等她夢到自己在懸崖踩空，蹭一下驚醒時，屋裏一片黑暗。
沈序不見了。
姜明月並不拍黑，但此時一種無端的恐懼感像海浪向她襲來。
並不亞於在山上那天，她掀開帳篷，發現狂風暴雨中只有她一人。
又是這種被拋棄的感覺。
姜明月只覺得自己乘著一片孤舟，孤獨地漂在遼闊大海上。
指不定哪一秒就溺亡深海。
但她佯裝鎮定，雙腳蜷縮在沙發角落不說話。
她手腳冰涼，還在心裏勸慰自己，那麽多年都是一個人，早都習慣了，現在突然矯情什麽？
突然，明亮燈光重新盈滿屋內，沈序站在門口換鞋：“醒了？你才睡了不到十分鐘。”
他邊說邊走向竈臺盛菜：“剛剛電路好像跳閘了，我去看了一下。”
姜明月還在發楞。
最令人驚喜的無非就是虛驚一場和失而覆得。
兩樣都占齊了，下一秒她赤腳跑到沈序身邊從身後抱他。
無人知她心底現在暗潮洶湧。
片刻後沈序轉過身來，神色嚴肅地告訴她地上涼要穿鞋。
姜明月沒動，於是沈序雙手鉗住她雙臂，輕松讓姜明月雙腳離地，像提溜小貓一樣。
“要穿鞋。”
她被輕輕放坐到飯桌前的椅子，還沒緩過神來，沈序就已經給她拿了拖鞋過來。
見她還沒反應，沈序索性半蹲下來替她穿好：“地板很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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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飯兩人坐在落地窗前看外面夜景，姜明月拿出自己的珍藏物給沈序分享。
她有很多雞零狗碎的“寶物”，珍藏到現在，時常有增加，但從無人分享。
“這個是什麽？日記本？”
沈序很認真聽她講話，並主動問自己感興趣的東西。
“對，前幾天才找到，六歲以前寫的日記本了。我本來都忘了，但我爸突然翻出來。”
姜明月回答。
“六歲以前？怎麽沒打開看看，你不是說自己忘記以前的事了嗎？”
沈序裝作不經意詢問。
姜明月沈默半晌：“我忘記密碼了。”
只是個借口，這種塑料本子的密碼鎖，只要輕輕用力就扯開了。
“好吧，其實我不敢，也不想面對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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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太幸福，她反而不敢回望。
“這是個手機？”
沈序看她神色為難，於是很快轉移話題。
“對，這是我媽媽的手機，可惜壞掉了，問了很多師傅都說修不了。”
她有點惋惜。
但沈序拿起來：“我有個精通這方面的朋友，要修嗎？”
“要！”
姜明月幾乎是馬上點頭，這些年關於媽媽的東西她已經摸過看過幾千幾萬遍，唯有這個手機，她一無所知。
這是她再多了解姜韻的唯一方式。
“那我拿去問一下他。”
沈序點頭。
姜明月並沒收拾多餘的房間，多餘的被子枕頭都沒有，但沈序不放心她一個人，當天晚上在客廳將就了一晚上。
第二天姜明月醒的時候沈序已經走了，她看見沈序早上六點多給她發的消息。
“先回實驗室了，早餐在桌上，有事隨時打電話給我。”
牛奶在保溫壺裏，姜明月倒了一杯出來配三明治吃。
昨天晚上她睡得很好，精神充沛。
身上的傷也都好得差不多了，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好好想想怎麽處理言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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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不會站出來為她作證，在沒有確鑿證據的情況下，如果姜明月直接在網上曝光此事，反而會遭到輿論反噬。
“我待會兒先聯系一下她們。”
律師說。
現在有一件事是可以確認的。
言煙之前在各種電視電影裏營銷親身上陣的片段，這些榮光全都是她踐踏在眾多被抹去姓名的替身舞者身上得來的。
言煙與其他替身舞者是否達成合約，姜明月不能確認。
可她和李龍導演的聊天記錄還在，她清楚明白表達過不允許言煙拿走自己的署名權。
但電影最後不僅拿走了她的署名權，甚至還買了好幾個言煙敬業的熱搜。
征求律師意見後，姜明月把圖文編輯發到社交平臺上。
每一條都是鐵證。
姜明月本就自帶熱度，路人粉不少，博文一經發出，不到十分鐘言煙敬業人設崩塌的詞條就迅速登上熱搜榜頂，並且持續發酵。
言煙這些年在娛樂圈樹敵不少，很多對家演員公司見狀紛紛倒油加固熱搜，到後面直接是花錢都撤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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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式各樣的公關文案準備了十幾條，連全套預備方案都有好幾種替換的。
沒人想到姜明月會從這個方面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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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敢確認，還有營銷號調侃她們不愧是同一個大學畢業的，簡直師出同門。
沒想到今天正主親自下場實錘了。
無可辯駁。
臨近晚上的時候言煙工作室才聯合電影官博聯合發布了一條道歉聲明，說是工作人員失誤，忘記打替身舞蹈演員的姓名，導致宣發對接也跟著弄錯了。
總是就是一條只能騙騙粉絲的道歉信。
路人根本不給面子，在言煙工作室下面嘲了幾萬條後，言煙工作室關閉了評論。
姜明月也不可能吃這套，幾分鐘後她轉發這條道歉聲明並配文：“雖然至今為止，我私底下沒有得到任何道歉，但貴室確認只需要為這件事道歉嗎？你們再想想呢？”
網友再一次沸騰。
「我擦，姜明月這麽剛！姐姐好帥，貼貼！」
「我去我去，聞到了大瓜的味道！！！明月小寶，你偷偷私信我，我不告訴其它人！」
「愛妃愛妃！這麽大的瓜你不告訴本王？！」
眾人翹首以盼，紛紛等著姜明月繼續爆瓜。
但比路人更急的是言煙工作室，她的轉發微博一發，言煙工作室迅速就聯系她，問她能不能出來聊一聊，價格好說。
“別去。”
律師囑咐她。
姜明月本來也不想再和言煙談什麽，然後她問律師今天下午詢問結果怎麽樣。
律師嘆口氣：“基本都不接電話，我明天上門去問。”
“好，麻煩您了。”
姜明月知道這件事棘手，語氣也有點抱歉。
與律師結束對話之後姜明月收到沈序的消息。
他說手機已經可以開機了，但是很多消息都被刪除了，問她需不需要修覆。
“那太太太感謝了！”
沈序得到這樣一條回覆。
他轉頭給陳謹打電話：“問你朋友能不能幫忙修覆一下那些被刪除的消息。”
陳謹咬牙：“你知道這有多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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